完了,这回完了,这口下去,春雨半拉身子都要被咬掉了。

“嗷……”

不远处,李二河坐了起来。

“小江你可真敞亮,今后有啥事吱一声,我头拱地也得来帮手!”

江河一顿,脸一阵青一阵白,接着一阵狂喜,一把揪起春雨叫道:“春雨,你记得上辈子的事儿?你也重生的?咱这是双穿啊,这但是毒点,大忌啊,不过你都重生了还这么虎呢?”

春雨啧啧啧了好几声:“踢坏了,要不然囫囵个嘎下来,给你拿归去还能补一补!”

李二河抿着怀儿,大棉袄都撕烂了一个大口儿。

“妈,你这出儿真像一个大反派。”

正忙活着,身后传来一阵哼哼声。

江河叹了口气,本来是如许啊。

“春雨!”

“踢它卡巴裆啊,别说是黑瞎子,就算是公老虎,一脚下去也要跪!

“打得过你妈批啊!打得过上辈子还让人家欺负得那么惨!”

“行啊,拽归去分你十斤肉!”

“不关我的事儿!”李二河大呼道。

是死是活,全看命了。

江河眼看着春雨跟大黑瞎子撞到了一块,心都凉了大半截,这下可真完犊草了。

李二河还真出了大力,把这黑瞎子肉给拽了归去,到村口也没出来,拎了十斤肥的乎的黑瞎子肉,乐颠地回林西村去了。

这一斧头下去,大黑瞎子当时就没了动静。

不是之前那只怯懦逃命,体重只要三百斤的母黑瞎子。

江河跳畴昔,抡拳就往春雨的脸上打。

“我,我打得过!”

哪个正凡人敢说,有在对冲的时候,有掌控干掉一只四百斤的大黑瞎子?

江河把黑瞎子肉往家里一拽,然后拎了一条腰条就往苗小玉家里跑。

春雨委曲地大呼:“上辈子没有你撑腰,我谁都打不过!”

春雨是大兴安岭女懦夫不假。

江河斜着眼睛看着李二河:“你瞅啥,跟你有啥干系?你还分一半啊!”

李二河光着腚站了起来,懵登地四下张望着,直到看到江河的枪口指向他,这才吓得一拘灵举起了双手。

江河点着春雨的脑门说:“下回你再敢这么干,我就再也不带你打猎,再也不给你撑腰了!”

这哪是大兴安岭第一女懦夫啊,清楚就是大兴安岭第一巴图鲁。

江河气得直瞪眸子子,那能是一回事儿吗。

李二河跳着脚地骂,骂完了把斧子、侵刀都捡返来了,然后恬着脸上前说:“小江啊,这老些肉啥的,你俩不好拽吧,我帮你们拽归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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