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道:“顾世子熟谙这位妇人?她是秦大夫的师妹,本日秦大夫不在药坊当中,她便替秦大夫过来给珍珍瞧病。”
谢知萱回身抬眸望向顾凌:“顾世子是那里不舒畅?”
谢知萱在一旁和顺出声道:“王夫人,珍珍女人这般哭着,怕是范太医也不好扎针,本就是犯着喘疾,不宜再这般哭了,不如让我尝尝,我所带着的银针乃是最细的……”
王夫人连连让丫环下去熬药。
扎针需一刻钟,太子殿下见小表妹的喘疾平复下来,便要先回东宫去了。
范太医道:“这是谢家独占的谢元神针之术,乃是自幼的时候便练就的,当年谢氏药坊的谢神医便也是靠着这一手极好的针法让谢氏药坊得以在长安立名。”
顾凌道:“臣皮糙肉厚的倒是不怕疼,只是我得的病只要这位女人能治,范御医治不了。”
她天然不会让顾凌跟着她一起回药坊。
小女人虽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难受着,只是在见到太子与顾凌二人时,还是甜甜地喊道:“太子哥哥,顾哥哥。”
老太医被小女人哭得都不敢扎针了。
谢知萱对着床上的小女人轻笑,目露着柔光,若不是顾渚与陈碧玉二情面比金坚,她许也能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了。
“你说甚么?”
顾凌也低眸望着谢知萱,凤眸微眯,“你本日晓得我是顾世子,不感觉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