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贵妃听到赵绪此言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陛下,是贤妃mm说她对您不敬,对您直呼其名,我才经验的她,陛下……”
梁贤妃见到庄贵妃被架着拜别这一幕,浑身都在颤抖。
厉琳琅没有去理睬赵绪。
赵绪手从厉琳琅的脖颈处分开,解开了她衣裳的结,将她抵在门框处道:“想对姓谢的守身?朕可不会让你如愿!”
但却没有想到陛下并未曾起火,而是目光和顺地将手放在了厉琳琅的侧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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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四,谢知萱回了一趟仁元药坊。
赵绪看着厉琳琅道:“你非要将朕想得这么无耻是吧?厉琳琅,你要晓得就你假死欺君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你与那两个孽种凌迟而死,朕对你一次次的谦让,而你倒是一次次地挑衅朕的耐烦与底线。”
谢知蓉道:“这药坊当中,还能被谁给听去呢?”
赵绪握紧着厉琳琅的手腕,将她带入了屋内。
“拜见陛下。”
赵绪伸手后,便轻柔地放在了厉琳琅的微红肿的侧脸上,“谁打的?”
赵绪看清了厉琳琅脸上肿胀的红手指印,顿时神采尽是愠怒。
在仁元药坊当中祭拜爹爹。
厉琳琅皱眉甩开了赵绪的手,“别碰我,你昨日刚碰过贤妃,我嫌恶心。”
谢知蓉入了百木园当中道:“姐姐,阿桂本日去街上传闻宫中的庄贵妃娘娘因为获咎了陛下的新宠,被贬为百姓,被赶出了宫中,是不是庄贵妃欺负娘亲了?”
赵绪厉眸扫向了庄贵妃:“马上起,免除庄贵妃的封号,降为庶人,逐出宫去。”
梁贤妃心中尽是妒意,陛下从未对她如此和顺过……
谢知萱一早就让春兰去了街上买了锡纸折成的元宝,另有各种蜡烛,檀香,为了祭拜爹爹。
厉琳琅道:“谦让?所谓的谦让就是将我囚禁于宫中,做你浩繁妃嫔当中的一个?你明知这比要了我的性命更让我恶心!”
赵绪将厉琳琅抵在门上道:“厉琳琅,你这般冲突朕,是不是想要为阿谁姓谢的守身?”
时近七月半。
世人听闻内侍的通禀声,忙朝着院门下跪施礼。
谢知萱感喟道:“唉,娘亲现在在冷宫当中,还不知处境如何,比来若清姑姑也都没有动静传出来……”
贤妃见着陛下神采活力,张扬地对着厉琳琅道:“你敢在宫中动用利器,你死定了!”
谢知萱看了一眼谢知蓉,“你也不怕隔墙有耳。”
赵绪冷声看向一旁的王贵:“愣着做甚么?将庄氏马上逐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