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御史被殛毙后,安国公府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这笔巨额的银两不知会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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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道:“没有,当初如果晓得十万两的藏处,有了物证,恐怕早就将安国公府绳之以法了,现在就是找不见那十万两银子的藏处。”
寿宁郡主道:“我恰好也收着请柬了,这是一桩大丧事。”
顾凌轻笑道:“听徐杰说镇北侯府高低都可喜好香香。”
顾青轻哼道:“娘,那谢知萱好不轻易同意和离了,您如何还非得要她嫁给五弟?”
顾凌道:“那日再说,镇北侯府的宴席,许也是会去的。”
谢知萱收到了一张请柬,乃是镇北侯府送过来的找回徐家大蜜斯的宴请。
顾凌起家带着谢知萱进了榻中,落下了床帏,遮住了外边的骄阳光芒。
寿宁郡主道:“此事乃是镇北侯府的私事,的确也没有传闻起过。”
“郡主,侯夫人说她还病着就不来见您了。”
谢知萱忙回帖,徐毓秀回侯府的宴会,谢知萱天然要前去的,说来自从徐毓秀回镇北侯府以后,她也好些时候没有见到小香香了。
寿宁郡主道:“阿萱与你五弟就是相配得很,你五弟本日也已经晓得了阿萱的好,阿萱返来顾府做五夫人也是迟早的事情。”
寿宁郡主与顾青聊了好一会儿,才见汪嬷嬷返来。
谢知萱道:“好久没有见小香香了,也不知她在徐家可否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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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长安都已传遍了,七夕那日凌儿一起牵着阿谁女子的手,只是阿谁女子带着帷帽,挡着面纱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
顾青紧皱着眉头,不过她最为体贴的还是顾凌的婚事,“娘,凌儿所说的阿谁未过门的老婆究竟是哪家女人?”
汪嬷嬷道:“郡主,世子好似还在外边刑部衙门繁忙,还未曾归府。”
顾凌则在房中看着关于当年徐御史调查过安国公府的卷宗。
谢知萱接过桃红取来的药膏,在顾凌的膝盖上涂抹着道:“如果能听到你喊爹声,那是不是也能听到阿蓉所咒陛下早逝之言语?那阿蓉……”
谢知萱扶着顾凌进了房内,她翻开了顾凌的衣袍,将裤腿卷起便看到了红着出血的膝盖,“上回的刚好,如何陛下又让你罚跪了?”
顾凌目光扫向谢知萱的小腹,握着她的手,将她揽到了怀中,顾凌手搭在了谢知萱小腹上道:“既然恋慕,那就我们生一个。”
谢知萱忙上前去扶住了顾凌道:“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