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公主望着谢知萱道:“你少说些这冠冕堂皇之话,你心中就是对劲着。”
顾凌紧紧握住了谢知萱的手。
顾凌皱眉道:“为何?”
谢知萱轻叹了一口气:“常宁,非论您信不信,我都不会为此而对劲。”
寿宁郡主可来不及管顾芷柔此言对不对劲,只对着顾琰道:“老迈!我还没死了?你岂能谈分炊之事?”
顾琰道:“娘,我班师回朝之前,陛下必然不会对顾家儿郎发难,何况下药之事传出去本就是对公主殿下的名声不好听,现在我返来不能不诊治家风!
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他一个田庄,白银万两,也够他与孩子此生吃穿不穷。”
顾凌扶着谢知萱的手道:“宫宴也差未几了,陛下都已经走了,我也扶你回府去吧。”
谢知萱不由地多喝了两杯,她喝下了一壶酒,头就有点昏昏沉沉,“顾凌,我去逛逛,散散酒气。”
三四岁的女孩,说话如同大人普通,顾家众长辈都皱着眉头。
顾凌上前一一施礼:“祖母,爹娘,二叔三叔,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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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道:“你少……咳咳,喝吧,这梅子酒入口回甘,酸甜适合,酒香连绵。”
谢知萱揉了揉自个儿的脑袋,皱眉道:“你如何不早与我说?”
顾凌看向常宁公主缓缓道:“公主,你之前诡计以皇权威胁小臣之时,就该明白您也会有一日被皇权相逼一桩你并不肯的婚事。”
谢知萱望向着跟前跪在地上的常宁公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常宁先前一向将她是父皇最宠嬖的公主挂在嘴边,现在倒是说和亲就是和亲。
顾凌道:“你方才喝的梅子酒喝时酒劲不大,但是后劲极大。”
谢知萱想皇后病下定也有太医顾问,便道:“那就不必再去找皇后娘娘了,宫中这酒还挺好喝的。”
顾凌低声问道:“但是分歧胃口?”
谢知萱含着醉意道:“结婚前不准进我房中。”
谢知萱靠在顾凌的肩上缓缓道:“我先前的洞房花烛夜是一个笑话,我等了顾渚整整一夜,我顶着十斤重的发冠,穿戴昌大的嫁衣,就这么彻夜坐了一整晚……
谢知萱持续道:“你我虽已有伉俪之时,已无甚么洞房之说,可我还是想以与你的洞房花烛,去忘怀七八年前的那一晚。”
因着十年前五弟那场大病,您对他是多有宠溺照顾,乃至于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毫无担负,恩将仇报,无情无义,他不配为我顾家男儿,也不配再留在侯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