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萱应下道:“是,臣妇筹算在长安城当中开一家药膳馆,想着能够离仁元药坊近一些,我在仁元药坊边上看了一周,感觉琳琅酒楼乃是最合适开药膳馆的。”
顾凌跟着太子殿下进了书房当中,问道:“殿下,您可有甚么要事?”
太子望着跟前的顾凌,只感觉太阳穴发疼得短长。
顾凌死力禁止着他的怒意,谢知萱这般盯着旁的男人看,是真的觉得他已经不出气了吗?
太子殿下对着谢知萱目露笑意道:“孤本日头一回见你,竟感觉熟谙亲热得很,好似那里见过似的,你抬开端来,让孤好好瞧瞧。”
谢知萱给卫蕴诊着脉搏,卫蕴的脉甚是沉稳,并没有甚么大碍不当。
顾渚不喜嫡妻,本就不是甚么奥妙,太子也听太子妃卫蕴提及过谢知萱出嫁多年顾渚未入过谢知萱房门一事。
太子紧蹙眉头,冷声道:“你方才看你五婶婶的眼神,那里是侄儿看婶婶的眼神?”
太子殿下眉头更加舒展,“怪我?顾凌,你自个儿枉顾纲常伦理,竟是来怪孤?想来是孤常日里太放纵着你了!此事孤可不会帮你撑腰!”
何况太子殿下长得实在是与娘亲类似,另有琳琅药坊……娘亲也叫琳琅……
太子妃寝殿当中。
上回给万柳书院柳先生的弘韵先生的画作,柳先生说是与太子殿下生母有关……
谢知萱没随身带着脉枕,便用手帕叠了一下,让卫蕴将手腕枕在丝帕之上。
谢知萱道:“太子妃的脉象非常安康,只是这几日没有吃好,脾胃稍有些虚。”
他倒也真是胆小妄为。
顾凌道:“是。”
太子道:“听闻五夫人前些光阴还救了郑王府的嘉怡郡主,医术高超,这几日太子妃孕吐不止,你去太子妃那边给太子妃评脉瞧瞧。”
太子望着顾凌伸手扶着谢知萱,眉间微蹙,他带着核阅的目光望了一眼顾凌。
谢知萱本日为了入宫穿戴富丽,却也有些累坠。
谢知萱福身应是后,便跟着带路的内侍宫女前去了太子妃地点的宫殿处。
殿下竟是与她娘亲长得有几分类似,不过太子殿下的容颜更显男人豪气,没有娘亲的面貌温和。
顾凌未觉太子打量的眼神道:“殿下,您另有事情叮咛吗?没有我们先行告别回府了。”
顾凌望向太子殿下道:“这不都要怪您。”
太子殿下紧皱着眉头道:“顾凌!你也不怕永嘉侯班师以后,拿家法将你给打的半死?你怎敢对亲婶婶生出这番天理不容牲口不如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