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摘了一颗浅尝,“我爹在信中说,南诏那边的果子可多,不知南诏可有这蓝莓?”

谢知萱听顾凌这般说,想来定也是有很多事情是与那本书中不一样的,就像那本书当中的太子生母乃是厉琳琅,而现在太子生母乃是王皇后。

顾凌想想每年端五的时候,卫氏确切是会带着几个香囊过来,说是旁人送的,只是顾凌向来不喜这类香囊的玩意儿。

顾凌这会儿非常悔怨,往年都没有戴那些香囊:“这个香囊先给我,你再绣给陛下。”

只是,不能够是皇家儿郎。

顾凌望着谢知萱的刺绣,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有给我五叔绣过香囊吗?”

谢知萱道:“定是要陛下为先的,且如果要给你做香囊,我还去外边寻寻有没有放入香囊当中的嫩草。”

“你快断了这个念想吧!”

若侯爷战事顺利,那便无需顾凌前去南诏……

谢知萱手一顿,针刺入了她的指腹当中出了血。

谢知萱想起娘亲来,对顾凌道:“你方才与楚王所说的先容mm,是想要先容我mm谢知蓉?”

谢知萱望着顾凌的神情道:“侯爷也快去了一年多了?战事……”

顾凌道:“克日来的信中,我爹都说战事很快就能结束了。”

徐毓秀道:“你慢走。”

顾凌封王也是因替本朝开疆扩土,打下南诏国,将南诏这个本来的属邦变成云城。

顾凌道:“对,这楚王虽说不受宠也是亲王,且他虽不受陛下宠嬖,但是与太子兄弟干系极好,知蓉如果能成为楚王妃……”

早知如此她就不恳求顾凌做媒了,谢知萱本想着给mm找个小门小户的长安当官的人家,可顾凌一个个所想要给自家mm做媒的都是攀附不起的人物。

顾凌轻笑道:“我那mm年纪比你小了快七岁,虽说是老牛吃嫩草了,只是她婉约文静面貌超卓,家中姐妹兄弟都是甚好的。”

顾凌蓦地想起来方才他在楚王跟前说的话,连解释道:“阿萱,我不是说你老牛吃嫩草……”

谢知萱给花草浇完水后,入内见晒好的药草用来磨粉,她又在一旁绣着香囊。

谢知萱听得顾凌这般说,她便想到了顾凌是在给知蓉做媒。

楚霸道:“顾凌,你可不要乱点鸳鸯谱,永嘉侯府的的女人,本王攀附不起。”

顾凌见着谢知萱所绣香囊问道:“你如何绣起香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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