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江意浓又特地用了比常日味道浓烈的香水,如许一番折腾下来,她才算稍稍放心。
“畴前我乃至感觉,死对我来讲,或许是一种摆脱。”
这原该是他身上的,原该是他受的罪,凭甚么让她替他来受?
他叹了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我不管你做了甚么,如何做到的,归去以后,结束这统统……”
江意浓站在花厅入口,仆人帮她摘下身上的大衣,笑着道:“江蜜斯很怕冷啊,穿的这么厚……”
他不睬她,放开手,撑着轮椅要坐归去,云茴赶快站起家扶他,他却不肯。
他凝着他,紧攥成拳的手指重重砸在轮椅扶手上:“我是你的男人云茴……我没能护着你,却让你代我受尽煎熬,你感觉我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