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在一旁道:“这陶家,还真是不法很多。”

他当年只是一个孩子,陶宴的事,实在跟他没有甚么干系。

陶宴对顾止戈道:“走吧。”

陶宴撇嘴:“切……我本年已经一百一十六岁了。”

他的眼睛,细心的看着两侧的街道,这里固然他并不陌生。

真的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了。

他出事的时候,现在的庙祝才7岁,是跟在他身边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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