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一脸懵逼:“脚底?我脚底如何了?”

秦瑟挠挠头,仿佛跳舞,也不会如许伤到脚心啊,这类伤痕,跳舞几近是不成能弄出来的,这倒像是被甚么给硌到了。

秦筝揉揉额头,身子撑起来一些:“妈,甚么事?”

秦瑟从速去叫秦筝,伸拍拍他的脸:“小子,醒醒,妈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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