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九歌也不再废话，专注的握着笔，筹办第二次实际，拓跋渊随之退到了一旁。
“不差吗？”拓跋渊眨眼，“比起我来，是很差啊。”
拓跋九歌没有转头，眼神木然的看着远处，何其浮泛，“婆婆的尸身在哪儿？”
与婆婆相处的一幕幕都在脑海里闪现，明显不久前她才说过，会庇护婆婆，再也不让人欺辱婆婆……
对话结束不久，拓跋渊俄然咦了声，感到到了甚么，转头朝屋内看去。
白布下的是一具没有血肉的骸骨，独一算得上完整的那颗头颅上，眼眶处亦有两个巨大的血洞。
“嗯。”拓跋渊笑着点头，道：“也只失利了三十一次罢了。”
她嘴一撇，不废话，持续练习。
“还是别看了罢……”
“假吗？”拓跋渊不明以是。
他叹了口气，塞了一枚丹药在她嘴里，又用星力帮她化开，拓跋九歌这才感觉舒畅了些。
“歌儿！”拓跋渊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