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晚睡得格外苦涩,竟是连梦都没做。
但眼下最首要的,还是把这两件厚礼给送去萧山院才是!
诡异的力量从她左手上伸展而来,阴月,主吞噬。
拓跋黎想要追上,何如杀手阻击,这些杀手不取他命,偏要封他来路,让他眼睁睁看着本身儿子被人割头取命,而无可何如!
月光下,女孩一双眉眼弯弯笑着,便是那有几分蜡黄的肤色,也给照的有几分惨白渗人了起来,像是从天国里爬出来的暴虐小鬼,将要索性命去了……
由始至终,拓跋九歌都是一脸淡定,仿佛早就预感到了这一点。
“啧啧啧。”清脆的童声在屋子里缓缓响起,笑意幽沉,“好歹也是你哥哥的脑袋,就这么给摔地上,多疼呀~”
“也是,”拓跋九歌唇角轻扯,腔调微扬起,“一个是家中独一独苗男丁,一个是多余庸碌的女儿,有不同报酬也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