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来不及了,黄大头已经朝她扑了上去。
“老婆,我上炕喽,筹办好了吗?”
“妈,城里女娃子娇贵,你看她细皮嫩肉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黄大头喝醉酒的模样更加癫狂,陆小柔吓得身材瑟瑟颤栗。
“人估客都奉告我了,你是你养父从孤儿院收养返来的,你养父亲手把你卖了,你感觉我会信赖你能给我一百万吗?
“别我我我了,你从速归去吧,你爸妈在家等你呢,你这身材不能折腾太晚睡觉。
“大头,妈带她去洗洗身子,隔壁那屋已经铺好床了。明天早晨你要加把劲儿,争夺早点让妈抱上大孙子。”
“哟,瞧把你急坏了,那妈就先出去了,你有事就喊妈,妈在内里候着。”
陆小柔不断哀嚎告饶,黄大头肮脏的身材已经没法禁止,粗喘道:
陆小柔冷冰冰地说道:“你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夸奖你哥折腾了我一夜?应当二者都有吧,你们本身就是一丘之貉。黄晨,我谩骂你和他们一样不得好死!”
于秀凤笑眯眯地说完,从兜里取出一个红色手绢扔在陆小柔身上。
“黄晨,这就是你所谓的不伤害我?你读过的书都白读了,你玷辱了这些册本。你就是个伪君子,你跟他们一样令人作呕,你们都会不得好死!”
门外稀少的脚步声,她晓得恶婆婆就在门外守着,她必定插翅难逃。
颠末这一夜被黄大头往死里折腾,陆小柔感觉最暴虐的人是愚笨而不自知的文盲,以及原始基因内里带着暴虐和犯法分子的这群披着人皮的兽。
闻声陆小柔收回动静,黄晨昂首看向陆小柔,眼神带着怜悯和怜悯。
于秀凤出去后,黄大头看着娇滴滴的、衰弱的陆小柔,眼神内里尽是欲望。
黄大头笑得一脸鄙陋,陆小柔的确难以设想,本身顿时会被这个又老又脏又臭又鄙陋的老男人玷辱身材。
“他们都说我命好,能娶一个城里女娃子,人估客说你出国留学四年,村里人别提多恋慕我了。明天早晨我就睡了你,让他们都妒忌死去吧!”
“你要干甚么?你........你别过来啊,我跟你素不了解,你不能如许对我,你这是在犯法。”
黄大头嘿嘿一笑:“妈,你别候着了,估计一夜都用不着你。”
“不要.......不要........求你了........你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现在,陆小柔瘫软在床上,眼神内里前所未有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