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闻鹤放的时候,特地将她一条腿搭在了金箔扶手上。
柳闻鹤俄然往大宽椅上侧着一坐,这坐的位置刚好就在洛白的双腿之间。
柳闻鹤盯着她不说话,扣在洛白颈脖上的大掌,拇指微微摩挲着掌下细致如藕的肌肤,仿佛是在考虑。
而现在,他就将目光落在面前美人敞开的衣领上,因为腰封被抽离,领口散开,暴露了一片白如凝脂般的肌肤。
实际上,柳闻鹤也上手了。
柳闻鹤落在她颈脖上的手没有移开,他另一手拉开洛白已经敞开的外袍,“想换衣,在此处便好。”
小迷迷:【粑粑,他那么重口味的吗?话说,你们之前有没有玩过......那种PLAY啊~】
洛白能感遭到紧贴着她后背的人气味逐步沉重,对方一条手臂像铁钳般紧紧揽在她腰间。
柳闻鹤在这时伸手,按住了洛白没有搭在金箔扶手的那条长腿上,这个将近及冠的丞相嫡孙已经有了成年男人之姿,一双手端是丰富。
但她想,她身后的柳闻鹤却不乐意。
柳闻鹤话落,艳红的外袍完整被解开,对方带着厚茧的大掌从腰侧滑入,那骨节清楚的苗条手指不过是悄悄一挑,便解开了里衣的结扣。
洛白一愣,觉得本身听错了。
人有三急嘛,总不能不让她去上茅房。
但洛白没想到,她不按常理出牌,对方竟然也不。
那抹白过分于亮眼,带着玉石的津润与奶脂的细致,仿佛是温润的软玉普通,让人恨不得细细把玩。
蓦地将人打横抱起,柳闻鹤一回身向前走了两步,将洛白放在面前的大宽椅上。
房间内没有点灯,不过适应了暗中后,柳闻鹤倒也不是全然看不到。
她得找机遇脱身。
赤金纹的腰封被一寸寸拉开。
洛白天然是不会答复它的。
洛白眯了下眼睛,没动。
他带着茧子的大掌从洛白领口往上移,最后落在了她纤细的颈脖上,“我在府中未曾见过你。”
这个姿式让洛白不得不往另一个方向倾,并且在倾倒的同时,另一条腿下认识的向那边挨近。
古时的上厕所别名换衣。
本来普通被放在上头,洛白是没定见的。
“大少爷您既然偶然,放开奴家可好,奴家想......”洛白想了想,决定放个大招,“奴家想换衣。”
即便命门把握在对方手中,洛白还是不慌,她乃至干脆放松了身子,将本身全部靠在大宽椅掂了软垫的后背上,似笑非笑道,“大少爷这话真让奴家感受委曲,您朱紫事多,哪儿能重视获得奴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