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歹值在暴涨以后,安定在81%的位置上,岐归给了姜里五年的时候来刷作歹值,现在不过半年,看来刷到满分没那么轻易。
幼年春衫薄,策马倚斜桥。
那年大水赈灾的银子恰是从苏永全手中拨下去的,手底下的官员官官相护,到了老苍内行中甚么都捞不着,他无所作为,先皇大怒之下,连苏家一并抄斩放逐。
天孙闲情,也如本日午后赌书。
金榜落款时,洞房花烛夜。
赶尽扑灭,是姜里一向推行的真谛。
这时候的阳光正盛,照在他身上。
姜里听到林家放逐的圣旨下来时,正在窗前剪花,几分弄闲情,闻言:“可惜了。”
姜里并不料外。
“此次不一样。”姜里轻抿了一口茶,盈盈转,茶香绵密,嗓音便也感染微醇温厚,茶不醉人,人自醉,“你已站在最高处了,多少人眼中钉。”
姜里支着下巴,堂前看他。
“如何?”他问。
之前与他谈婚嫁,是针对林行致,现下,他们之间谈起婚嫁,已无关痛痒,姜里天然有几分作壁上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