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完了,西突厥撤兵回西域守老巢去了,而吐蕃害怕秦军不敢为敌,已经主动撤回吐蕃了。
此次征召的民夫,更多的是接力式退役。
早知如此,他又何必冒阿谁险策动兵变呢,成果还落了个弑父杀君之名。一场内战,吐谷浑却亡国了,他是吐谷浑的罪人。
比拟起来,陇右河西的百姓,此次倒是接受的任务更重,他们要把火线接力运过来的粮食军器等,送到火线去。有的乃至直接送到最火线去,比如被困大非川的那九万军民中,就有三万多的陇右郡兵乡勇和民夫们,火线伤亡的民夫也多是陇右河西一带的。
曾在中原为质十年的慕容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以是对他们来讲,关中离火线疆场还稀有千里之遥,关于战事也只是从报纸等处所听到的一些,他们底子就没有见到战役。在火线接力做役,也不会有甚么伤亡之类的。
“如许的酒在长安只能算是普通,长安有上百种各式驰名的美酒,各有风味,非常不错呢。到了长安,我找天子讨要几壶最好的御酒来,我们再喝个一醉方休。”
嗣业走出大帐的时候,慕容顺还在单独喝着酒,刚开端感觉这酒很醇美,可现在只感觉越喝越苦涩。
“好吧,我把妻儿他们都带上,这一去,就干脆不再返来了,长安洛阳繁华,或许更好。”
“去长安?”
几个路人边擦着汗,连扯淡。
“嗯,陛下诏令,让你随我一起去长安朝见天子。”
他一点抵挡的本钱都没有,背叛大秦,他连个盟友都找不到,吐蕃、西突厥虽为秦之敌,但也毫不会是他的友。
临时官府没钱,那也是能够在来年抵两税。
“不过总算是打完了,再打下去,可就怕蛮夷杀过来了。”
而焉耆王本来还期盼射匮会来救济他,成果射匮早就从龟慈的三弥山汗庭,一口气往西北跑了一千多里,跑到石国的碎叶河边千泉,重新建立汗旗,建立新的汗庭了。
西域的军情还不错。
秦军仗打完了,兵归军府,将还朝中,但是他慕容顺去长安做甚么?这个时候,不恰是需求他这个吐谷浑大汗来统治封地吗?
“呸,就凭那些丑蕃蠢胡,他们也能打过来?你当现在还是早些年间啊,当今圣文神武天天子在位,那是圣明君王,自有上天庇护的,那些胡虏能踏进我大秦国土半步,都能算是了得了。”
嗣业点了点头,“他情愿去长安,还说要带上妻妾后代一起。”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