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几丈高的旗杆上,能把全部屯外的疆场尽收眼底,别人少眼睛好,对天安营的军官、营旗那是认的极熟。
“哇,是天安营。”
不管是屯中百姓还是攻屯的叛军,几近都没甲,也没多少弓弩,就是人手一杆长枪,再带着很多盾牌,然后就是柴刀斧头叉子等,毫无阵法,四周围攻。
底子就没有人生出要结阵,要反击之心,他们也不懂,就跟羊一样,四周乱窜,被前面的秦骑刀砍枪刺。
在顿时提着刀就砍,举着矛就刺,催着马就撞。
宇文士及并不在乎一个小小的亭长,但是他也晓得,如果不能守住乡村,那么他连一个长流人都别想当,运气好也只会成为敌国的一个俘虏仆从,运气不好,明天命就没了,而他的老婆后代,说不定还要沦为叛军的仆从,受尽欺侮。
在他的卖力批示下,乡村总算是顶住了围攻,等来了救兵。不过他也看出来,救兵很少,是以便也号令大师出屯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