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弃械,罪不及身!”
金白净气的浑身颤栗。
这些年来,国王为她遴选了很多半子,但她都没有同意。
“秦军将至,毋动!”
徐世弼便直接走出了金府大门,一名秦兵走时还不健忘把厅里那箱冰糖又给抱走了。
此时国王金白净已经获得动静,传闻金瘐信竟然在自家被秦使直接杀了,不由惊惧万分。
“德曼,瘐信被秦人杀了,太傲慢了!”
“那如何办?就这么算了?”金白净当了四十多年的国王,还从没有被这么欺过。
“德曼,委曲你了。”
一众值守王宫的花郎们气愤的冲出,执剑包抄。
“德曼!”
徐世弼的一名属官道,“还不快去禀报鸡林郡公!”
徐世弼倒还愣住,想不到新罗王态度窜改这么快,他望向金白净。
“可秦人要你入秦宫!”
本来还想为家主报仇的那些保护,听到这话,都惊惧不已,一个个左张右望,皆不敢上前。
“动,灭国矣!”
对峙了半晌。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可惜了瘐信,他本来是你最好的夫婿挑选,将来还能够担当我的王位。”
“可莫非就任由秦人如此欺我新罗?”
“父王,死者已矣!还是面劈面前吧,女儿早就反对此时趁火打劫,对秦人狮子大开口索要汉江平原的,现在遭此大辱,也怨不得别人。眼下,唯有安抚秦使,承诺和亲,方能挽回局势,不然新罗将永无宁日,必为秦军铁蹄淹没催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