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锋笑道,“三叔你不消担忧,我现在可不担忧有贼匪,还巴不得他们奉上门来呢,你可别健忘了,我二表哥但是员虎将,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但是打一双,擒了贼匪还能又换笔赏钱呢。”
三叔挑遴选选,最后买了一石陈了两年的粟谷,才十二文钱一斗,他感觉很划算,陈粮虽不好吃,可总比喝粥强。
一贯肉好一千枚,四斤三两,比白钱重的多。
三叔还叫小九他们过来一起帮手点钱,罗锋一看那么大一堆的铜钱,一枚枚点到甚么时候去?
“给我们来九碗羊杂汤,记得放点葱。”罗锋道。
米麦粟豆等各种粮食都有,有带壳的也有去壳的,另有磨好的面粉,有本年的新粮,也有几年的陈粮。
现在斗米已经是二十文钱了,麦粟稍便宜些,可面粉却也不便宜。
“都换成肉好。”秦琼拿过掌柜递过来的两枚铜钱看了几眼,然后道,“都要肉好,别给用我白钱掺杂。”
罗三叔他们却很当真的盘点称量,每一串都要称一遍,要一点点对不起来,都要争个半天,最后掌柜的无法每串都送两文钱才让他们对劲。
代价也是各不相一。
白钱也有几种,真正答应畅通的是朝廷铸的扬州五铢,而市道上另有很多各朝的旧钱以及犯警贩子私铸的五铢钱畅通,不过这类钱成色更差,常常更不值钱,很多奸商就把这些成色差的白钱稠浊买卖给百姓,让百姓亏损。
罗锋拿着掌柜的附送的七十二文铜钱,有些无法的笑笑,倒不是说三叔他们吝啬,只是大师风俗了过苦日子,没谁是大手大脚的人。
“掌柜的,现在黄金和铜钱是如何换的?”
但自进入大业以来,粮价倒是不竭上涨,兼之常常呈现水水灾荒,百姓又受征劳役频繁,迟误农时,减产减收,因而粮价越涨的短长。
罗锋想了想,没跟他们一样,他最后选了两斗磨好的面粉,又买了两斗碾好的大米,然后再买了一石本年收的新粟。
那边小九倒是眼睛盯着羊杂汤一动不动,平时哪有机遇吃到羊肉啊,就算是猪肉也一年到头吃不到几次啊。
罗锋手里有县令令媛送的一些金叶子,这些金叶子固然值钱,可用起来却不便利,以是他筹算干脆就在这里兑换成铜钱。
肉好与白钱的兑换比便是二比三。
“一顿饭就吃掉了几斗粟米,要命哦,再不敢如许了。”三叔一面抹着嘴,一面却又痛心疾首,一斗米二十文,一斗粟才十五文,一顿九十文可不就是吃掉了六斗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