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达现在自称东海公,是几百里豆子岗诸多贼匪中权势较大的一股,他见到窦建德来投,那是各式欣喜。
“大哥你从速回家,带上嫂子他们跑吧。”
“兵贵精不贵多,罗成只以一军之兵,却也能破平壤擒高元,而宇文述等虽有八军,却在平壤城下大败。”窦建德道。
“嗯,窦大哥说的有事理,罗成统兵确切是有一手,按他的体例来必定行,那就听你的。”高士达道。
窦建德感激的道。
“县令阃带人往这边来,从速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骑马并行了一段路,刘黑闼见四下无人,便悄声对窦建德道,“大哥,老孙过两天要带人过来,但愿我们能先带郡兵出去一趟。”
窦建德闻言,皱眉。
“为何?”
不过窦建德见高士达说这句的时候,仿佛有点言不由衷,便推让不受。
“娘的,这个时候黑闼去哪了?”
因内心抱怨孙安祖害的他家破人亡,窦建德没有去高鸡泊,他直接去了豆子岗找高士达。
窦建德有些慌神。
窦建德打马出营,刚走到半路,成果一个衙役就叫住了他。
“如果兄弟你情愿收留下哥哥,那就随便安排个位置,如果不便利,哥哥再去别的处所。”
最后,窦建德与王伏宝拉到了一百多个郡兵愿一起走,多是些没甚么牵挂之人。本来还想等刘黑闼返来,可左等右等不来,却比及一个天大的坏动静。
窦建德参虎帐出来,骑上马往回走,马鞍上还挂了一壶酒。
“千万别去县衙,县令要抓你。”
“他们啊,没有一点远见,只顾着面前享用,刚有点气力,便整天想着吃喝女人,却也不想想,就他们这点人马,真要被朝廷盯上了,又能挡的了几下?”
“他去收孙安祖送给他的那份财帛去了,一时半会必定不会返来。”
“多谢兄弟你了。”
“早就盼大哥能来,当初我就有言在先,非论大哥甚么时候来,这头领位置都让给大哥。”高士达说道。
最后,他们把平时信的过的一些人叫来,把事情一说,倒有很多情愿跟着一起反的,也有人不肯意,窦也没强求。
漳南县。
“老孙说想过来搞点粮食过年,他那边现在招纳的人马多,粮食便不敷吃。而比来东征结束,大量府兵归乡,处所军府气力大增,他出去搞粮也没之前便利了。以是只好来我们这边,毕竟知根知底。”
隔天。
一到营里,当即就找刘黑闼和王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