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拼到底?就算你我情愿,可这江都彭城的将士,只怕也没有几个情愿的。”
细思极恐!
杜伏威便亲身率万余精兵回师江南,成果他这前脚刚从江都城下撤离。当天早晨陈棱便策动了夜袭,率敢死队为前锋,出城杀入江都城外杜伏威留下的兵马大营中。
身后五千马队,齐声大吼。
越想越惊人。
“就算要归附,也得看机会的,并且总得表现出代价,不然我带弟兄们投奔畴昔,也一定会遭到重识,大师跟着我一场,我也得给大师一个交代不是吗?”
他就不怕被本身围杀?
“降,为何不降呢,归正我陈棱也杀了宇文明及司马德堪等人,也算是为大业天子尽过忠了,又守了江都彭城这么久,凭着这一支残兵还能大败杜伏威,也充分证了然我们江淮兵不是弱旅了,现在罗成又亲来彭城,我们再不降可就显得太不识相了。”
“尔等何人?”
这名将领声音极宏亮,几近全部城头都听到了。
想不到,他前脚刚进彭城,罗成后脚就来了。
几近是同时。
一名亲信问陈棱。
“那宣相你为何一向不肯接管罗成的招降,又为何还要大败杜伏威?”
陈棱呵呵一笑。
一千名骑马的重甲陌刀手,一千名骑马刀盾兵,一千名马队弓弩步兵,别的一千名明光甲轻马队,再加上整整一千骑的全具装甲骑重装甲马队。
辅公祏的江南四郡,遭受了连锁反应般的败局,最后只余一个丹阳还守着。
哥俩这时兵马不过万把人,也不回身再跟陈姥打了,而是调头去打淮西了。
杜伏威招降,他便踌躇。
一封急报送光临沂罗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