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看到了。”凶剑指了指面前的水潭和瀑布:“就是这些活动的水。这里束缚的都是怨气很大的凶灵,但是被阴泉束缚,很难保持它们本来的形状,只能跟着阴泉水瀑循环。不能让它们冲破束缚逃出去,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给我的吗?”道长看起来很欣喜,立即伸手接过了阿谁小盒子。
跟道长一起祭阴泉和跟凶剑祭阴泉没甚么分歧。他们还是在山下的小镇上逗留了一天,第二天早上,道长带着钱浅一起上山。阴泉钱浅已经是第三次去了,但道长仿佛比她路还熟的模样,一起领着她往前走。
盒子里是一只小小的银质戒指,上面刻满了符文。这个戒指是钱浅遵循影象里的模样定制的,她本身画的图,年代长远,或许有些符文她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大抵的模样是不错的。这戒指本来应当是玉质,一样的戒指陆扶摇戴过,夙离也戴过,是属于他的戒指,很多年前,和她本身曾经戴过的玉钗是一对。
“以是才需求每年祭奠吗?”钱浅问道:“那如何之前没见过你来祭奠?”
“小时候来过。”道长转头冲钱浅暴露一个浅笑,眼中似有一丝愁闷闪过:“宣宣累了吗?早就说让我来拿行李。”
道长拎行李的手一顿,他微微抿了抿嘴,踌躇了一下才答道:“不一样。”
“嗯,之前不消来。”凶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完整没有持续为钱浅解答的意义。钱浅也不是没眼色的人,看到凶剑不肯意答复,也只好算了。
一年日子转眼而过,钱浅二十二岁了,这一年道长也满了三十岁。他的生日比凶剑早了一个月,在他满三十岁的前一天,他像两年前的凶剑一样,冷静的清算了行李,带着钱浅筹办解缆去祭阴泉。凶剑没有禁止他,只是双手插兜,一脸冷酷的旁观道长忙来忙去的清算东西。
“没甚么。”道长转头冲钱含笑了:“我是说时候还早,不急,能够渐渐走。你累了我们就歇息一下。”
钱浅清算好了他们的行李,又用石灰加热包加热了午餐,紧接着拿出了保温壶倒了两杯茶。统统的统统都是那样详确殷勤,就像是平时照顾她一样。
“辟邪的。”钱浅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大大咧咧的指着戒指上的符文:“我们行里人很多人都带着带符文的金饰,我看包老有一条镇魂项链,你都没有,我就弄了这个给你。戒指不碍事,也不会显得娘里娘气太刺眼,你要每天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