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姓公主飞扬放肆,皇上又惯着不管,就算那些自夸狷介的朝臣急的跳脚,整天上表弹劾,但一时半刻还真的拿钱浅没甚么体例,因而他们转了个圈,开端对别的两件事下工夫。
穆熙敬无所谓,实在钱浅也无所谓,但是顾凭澜和顾将军都烦透了,忍了又忍以后,顾凭澜终究撑不住开端抱怨:“为甚么这些事总要公主出面?次次都是公主做恶人,眼下内里那些传言的确不能听,如许下去可如何好?”
自此,后宫权益完整落入异姓公主顾望春手中,前朝大臣获得这个动静几近傻眼,弹劾奏章像是雪片一样往穆熙敬的御案上飞。
因而穆熙敬的御案又被雪片一样的奏章淹没了,这一次是弹劾奏章和催婚奏章对半开,不过穆熙敬的态度仿佛没甚么改良,还是一模一样置之不睬。
一是弹劾卫国公一家大不敬,存在不臣之心,二是,催着穆熙敬从速娶妻。
第二天,太后娘娘上表为本身的孙子讨情,但是她本身实在都本身难保了……
因而接下来连着三天,朝中大臣都处于晕头转向的状况。第一天,三皇子遗孤,被太后娘娘早早抱进宫里养的皇孙被封了个郡王,皇上直接给本身这个年纪相差不算远的侄子弄了个非常豪华的府邸,让他马上出宫。
“朕不管你用甚么体例,三日内,必须把六宫权益收拢返来,再把阿谁老虔婆赶出凤栖宫。”穆熙敬皱着眉,直接冲钱浅下号令:“赶去那里你随便,就是冷宫朕也没定见。”
何太后折腾了几次,非论是下毒还是放火,十足都没体例到手,钱浅像是看笑话似的由着她折腾。谁知事情拖久了,钱浅还没烦,穆熙敬先不耐烦了。
朝臣们都晓得镇国公长公主霸道彪悍又胆小包天,可谁也没想到她胆小到这个境地。按照宫里传来的动静,长公主派人直接将皇太后抬了起来,一起架着她挪去了宁寿宫。
“阿尽是朕的mm,放肆些又如何,谁还能欺负她不成?”穆熙敬轻飘飘的白了顾凭澜一眼,浑然不在乎。
唉!顾凭澜一脸心塞地看着不开窍的天子,结婚是两情相悦的事儿诶……拿权力压人算如何回事嘛!
“不消瞻前顾后。”穆熙敬大手一挥:“想如何做就如何做!”
“哦?”穆熙敬瞥了户部尚书一眼,不咸不淡地答道:“爱卿也晓得,这是朕的家事?既是家事,那就让朕家里人措置,旁人无需多言。”
第三天,镇国长公主逼宫,要求太后娘娘交出皇后凤印和六宫掌事牌子,太后娘娘不从,痛骂公主不孝,身为异姓,觊觎宫内权益,狼子野心,趁便还指责了卫国公一家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