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妖笑得苦楚:“传说中活死人,生白骨,代价万金的蝶衣冰莲。呵……代价万金……果然是代价万金。我这个傻子,竟然信赖阿谁混蛋的话,将他带去见我的父母亲族,还奉告他,我们蝶衣冰莲,会逢朔日甜睡。”
“哼!苦苦相逼?”玄靖嘲笑一声:“你害人时可曾想到本日?我等修道之人当以降妖除魔为己任,碰到你这类随便夺人道命的凶妖,自当斩除。”
并不能直接干与旅客决定的钱浅反应很快地扯了一把江腐败的衣袖。不得不说,还是自家老公靠谱,江腐败立即上去握住了玄靖执剑的手腕:“师兄,她已经重伤,跑不了了,问清楚到底如何回事也好。”
“妖孽!还不伏法!”瞥见床上男人的惨状,玄靖双目像是冒火,举起赤桑剑不由分辩朝着长发女人的胸口刺去。
玄靖右手执剑,左手掐诀,剑指立于胸前:“诸空于我皆障目,没法无形上九天!破!”
玄靖说完,手中赤桑灵剑直接刺入屋中滚滚浓雾,他翻转手腕,用长剑搅动雾气,灵力灌入长剑,赤桑剑收回刺目白光。
“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你我素不了解,我并未获咎与你,缘何必苦相逼。”
“是啊玄靖。”遥夜看了一眼满目焦心的慕秋水,开口相劝:“此等小妖道行微末,眼下被你重伤,连保持人形都已经很艰巨,我们也不怕她耍甚么把戏,问清楚也好。”
“玄靖师兄!”这时候,慕秋水不顾统统地扑了上去,直接抱住了玄靖的手臂:“玄靖师兄,不如……不如我们先问清楚,她到底和吴家有何仇怨。方才我听她话里的意义,仿佛……”
屋内浓雾滚滚,一片灰蒙蒙,甚么都看不清,门固然被玄靖劈开了,但那些雾气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封在屋内,并无一丝泄漏。浓雾将屋内统统都掩蔽得严严实实,甚么都看不见,只是模糊能听到恍惚不清的嗟叹声,像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钱浅有些吃惊地看着女妖身上的翅翼:“是胡蝶妖?”
浓雾散去,钱浅看到一个长发女人从半空中掉落,她神采惨白,嘴角渗着一丝血迹,披头披发,看模样已接受了重伤。她身后是个富丽的雕花大床,床上躺着个男人,个子挺高,但是非常肥胖,双颊凸起,面色蜡黄,像是动不了的模样,转着眸子冒死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口中艰巨地发作声音:“仙长,救……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