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营时,姬重璟也是闻鸡起舞,每日早上练剑,以后洗个澡,到议事厅与将军们一同吃早餐,一边吃早餐,一边议事。早餐过后开端查抄各种防务,偶然看看兵士练习,偶然出城看防备工事,凡是忙繁忙碌一整天,到了晚间吃过晚餐还要持续看各处大营奉上来的各种文书奏报,另有标兵营送来的军事谍报,一不谨慎忙到半夜也是有的。
不过钱浅的安逸日子也没过两天,宁王一行分开神策军之前,她的下属就开端给她派保护任务了,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只许她卖力简朴的值夜和探路。
最开端,因为褚朝阳和徐炎对钱浅不放心,是以她成为宁王近侍后,也只是做一些核心事情,比如,早晨和一群人一起值夜,或者观光途中卖力开路之类。
“本来褚大人熟谙我爹?”钱浅是真的有些吃惊。
“呃……嘿嘿嘿……”钱浅摸着本身的胖肚皮傻笑:“摆布都是出门历练,行走江湖费事得很,不如在军中混个三五年,疆场历练也是历练,赚了军功归去,我爹没准很高兴。”
“你爹晓得你如此说他,怕不是又要揍你。”褚朝阳忍不住笑出声。
“我与清风客从未会面。”褚朝阳笑着答道:“但我却晓得他常常揍得你满山头乱跑。我姓褚啊。”
“清风客?”钱浅顿时一愣,但刹时反应过来了:“大人指谁?不会是我爹吕青岩吧?”
“真的假的啊?没人跟我说过呀……”固然当着本身下属的面,但钱浅还是忍不住吐槽:“我猜我爹是不美意义说。清风客……倒是个好名号,听起来还非常高雅,就是安在我爹头上实在是太奇特。我爹那人跟高雅俩字不沾边,骂人时候嚷嚷得全部山头都能闻声,那里配得起如此云淡风轻的名号。”
“高兴?”褚朝阳冷哼一声:“青云堂弟可不是如许说。他说你如许不费心,回家了怕是要挨揍。得了,你今后就跟着我,我应了青云堂弟,在边关好都雅管你,不让你随便惹事。青云堂弟可说了,你如果不听话,让我直接打你一顿就好。”
但是钱浅没迷惑多久,褚朝阳就主动跳出来答疑解惑了,他像是读懂了钱浅脸上的迷惑神采似的,笑眯眯地开口:“你日日练功,用的是青冥剑法和朔风诀。”
固然没那么忙了,但钱浅也没敢放松本身,时候多了是功德,刚好用来尽力练功,免得宁王大人下次见到她又是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