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盯着夏清逸手里的茶杯内心直呵呵,这么急着端茶送客,是想从速把她赶走好接着去滚床单?可惜不可!明天她说甚么都不能白跑,峭壁得把这个婚给退了!
“柳蜜斯,”夏清逸的语气暖和了下来,他放下了茶杯,冲钱浅悄悄点头:“你都瞥见了。也好,我本想这几日寻个时候亲身上门与你说清楚,既然本日你来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将事情说开可好?”
“祥叔不必客气。”钱浅暴露一抹羞怯的笑容:“将军事忙,我等等原也是应当。只是怎地好久了,凤蜜斯也没出来?凤蜜斯是我的朋友,我想见见凤蜜斯也不成吗?”
“我晓得,我晓得的,那日我们醉了。”夏清逸垂怜的将凤北溪抱到本身膝上:“但是溪儿,你要晓得,若不是我早早倾慕与你,又怎会酒后放纵。酒不醉大家自醉,花不诱大家自迷。溪儿,从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已然没法转头了啊。”
“没有但是!”夏清逸狠狠吻在凤北溪唇上,一只手扯开了凤北溪的前襟,将手伸进凤北溪的衣衿不竭揉捏:“我顾不得别人了,我只要你……”
“溪儿喜好吗?”夏清逸一边悄悄闲逛着秋千架,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凤北溪的长发:“这架秋千是我特地为你架起来的,这些日子你老是不高兴,我想让你高兴些。”
夏将军府后院新架起来的的秋千架上,夏清逸坐在秋千大将凤北溪紧紧搂在怀里,一脸和顺地轻啄她的红唇。
“将军,”凤北溪满眼愁绪:“我们如许不对!你已经有烟mm了。烟mm是我的仇人,我怎能……怎能……”
“溪儿,你我相处如许久了,我的情意你一点都看不到吗?”夏清逸一脸悲伤的看着凤北溪:“我怎会委曲你!你放心,我夏将军正妻的位置只要你能坐,我会尽快与柳家退亲。”
将军府的老管家硬着头皮上前亲身给钱浅换茶,嘴里不住报歉:“柳蜜斯,真是对不住了。将军在后花圃,叮咛了人不准打搅,眼下也没人敢去通传。您再稍等半晌,我派了人在花圃角门等着呢,将军一出来马上就能通传到。”
“这……”老管家暴露一抹难堪难堪的笑容,他略踌躇了一下,又冲钱浅行了个礼:“柳蜜斯恕罪,我再去让人通传一遍,许是凤蜜斯没在客房,刚才传话的下人没找到凤蜜斯呢。”
“我……我……”钱浅刹时小白花上身,她瑟缩的低下头,一副委曲的模样:“我递过帖子的,但是将军您都推说没时候。我好久没见到曦姐姐了,有些担忧,一时心急就直接过来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