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钱浅伸直腿踹了一脚上官云深:“你肯定月清寒没有跟着凤北溪走?”
两个时候后,上官云深又拎着那根蔷薇枝返来了。不幸的蔷薇枝叶子已经全秃,头顶上剩了一朵蔫头耷脑的花,尖刺上沾满深红发黑的可疑液体。
“夏府我返来前已经去过了。”上官云深拍鼓掌站起来:“甚么都没有,清理得很洁净。”
“夫人见笑了!”君子玉恭恭敬还礼节一丝不错的冲着钱浅作揖:“几日国师大人通传父皇,卦象显现南边有肥遗出没,本年恐有大旱,父皇遣我出京,在京畿各州府筹粮,预备赈灾事件。”
夏清逸公然派了人来柳家,不过胜利从夙离手中获得生肌玉露膏的上官云深没几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你之前的师父也没教过你用蔷薇枝杀人。”钱浅的确不忍直视蔷薇那底子看不出本来色彩的枝干:“已经被你折磨成这幅模样,能活才见鬼。”
“他不是凤北溪的男人!”夙离浑然不在乎地悄悄点头:“当日君子玉在书院见到我,吓得连夜下了山。那位南章摄政王在山脚反对君子玉,探听了我的身份,以后他也跟着君子玉一同连夜走了。南章皇室并不想获咎我,他们晓得我对凤北溪和夏清逸的态度,该当不成能挑选与他们合作。”
“放心,毫不成能!”夙离嘴角暴露一丝浅笑:“南章摄政王你见过,就是几年前聆渊书院和凤北溪在一处的男人之一,一向同君子玉站在一起的那位。”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钱浅微微垂下眼眸,嘴角笑容还是:“八皇子办差天然是经心的。您身为皇子,自是晓得‘民为贵’的事理,任何事都没有百姓穿衣用饭首要,任何人都不能扰了朝廷赈灾。”
同几年前钱浅独安闲茶棚碰到君子玉的场景一模一样,君子玉还是一身金线滚边的黑金织锦长袍,玉带博冠,身边跟着练习有素的侍卫团。
“公然啊!”钱浅乐了:“都城夏府就是夏清逸留给大虞皇室的一个活靶子。”
“好吧!”钱浅望着蔫头耷脑的蔷薇枝点点头:“它也算护宅有功,就埋在这里好好养一养吧。你也别胡折腾了,今晚去夏将军府跑趟腿,重点看看书房有没有甚么有效的线索。明日一早我们就解缆往南走。”
“别怕,”夙离伸手搂过钱浅:“你担忧的事不会产生,统统有我,夏清逸和凤北溪不会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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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辛苦。”钱含笑嘻嘻地点头:“只是赈灾一事事关严峻,八皇子如果亲赴江南,还要多带些人马才好。须知大灾以后恐生大乱,还是谨慎些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