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麦从她的哭声中,仿佛闻声了挣扎在混乱世道中,芸芸众生面对无常运气时的绝望、哀怨,心中不免掀起几分波澜。
可她实在是过分衰弱,一俯身就趴在了地上,单是左手手掌的力量,没法支撑她的身材。
“大人,不是已经杀了一个吗?”
浅显人的心肠都很柔嫩,即便被恶人伤害,第一时候也不会想到私刑抨击,而会上报官府,让法律来惩奸除恶;若实在被恶人伤得太重,乃至会产生根植于精力层面的惊骇,再生不出抨击之心。
受害者的话,能信,但也不能全信,关头要让证据来发言。
“他们杀了我爹,我娘,另有哥哥,用最残暴的体例,呜呜,我不要他们多活,我只想他们死,顿时死!”
面前有一个活着报仇雪耻的机遇,她必然要紧紧抓住。
听了半晌,没有任何声音,萧麦又挥拳砸在地板上,以声波探测四周,仍然没有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