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四儿忧心忡忡:“说的是啊!依我看来,这个姓罗的,嫉贤妒能,我总捕头的位子,不保啊。”
说着说着,常四儿竟然哭了起来,仿佛见了失散多年的亲爹。
这位新县令,本家姓罗,年近四旬,边幅用一个词来描述,就是“天庭饱满,地阁周遭”。他的发际线略微有点偏后,暴露饱满光滑的大脑门。浓眉、大眼、高鼻梁、厚嘴唇、四四方方国字脸,搭配三绺山羊胡,总之非常“气度”。
萧麦倒抽一口冷气,心想常四儿是不是在蒙我?因而说道:“前任县令,刚因为逼迫百姓而死,朝廷不接收经验,派个优容点的人来吗?”
“来,都来!”常四儿朝众捕快勾手。
拂尘宴办了整整一天,常四儿鞍前马后,直到深夜,才抽出空来,带着剩饭剩菜,跑到死牢看望萧麦。
县衙此时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门口云集了梧都的士族名流、富商大贾。见到新任县令的车马,当即迎上前去,常四儿跑在最前面,亲手把县令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贤弟有所不知,我本日接驾,搀罗县令下车时,他竟然一下把我推开,劈脸盖脸就是一通臭骂。以后在拂尘宴上,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对弟兄们作威作福,心眼儿的确比针眼儿都小。这类人,在理都要搅三分,必定不会让贤弟等闲过关!”
“老子还没纵情呢,你们不来,那我来了!”
反观常四儿,就有些闷闷不乐:“新来的罗县令,不是个简朴角色。”
“哟,差点把闲事儿忘了!”
“噼里啪啦——”
罗县令也发觉到有人摸索本身,侧目瞅了常四儿一眼:“叫甚么名字,做甚么的?”
身材偏胖,但很结实,是以刻身着黑衣,活像熊罴成精。常四儿搀扶他时,手劲稍稍重了些,探出罗县令的胳膊上满是肌肉。
次日,白脸的尸身,被人在路边发明。仵作公然没有查抄鼻孔,也没有查出致命伤,就定了个暴病而卒。
火药桶就此移除,萧麦神清气爽,胃口大开,正要大快朵颐,俄然想到甚么。
阵阵鞭炮声中,罗县令一家,在世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县衙。
正玩得高兴,俄然有人趋步过来,常四儿眼疾手快,一掌拍到对方胸口。那人腾腾后退七八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乎没背过气去。
“罗县令乾纲专断呗!”常四儿气愤地把酒杯往桌案上一拍,“依我看来,罗县令就是仗着武功高,才不把我放在眼里!玄黄印还是太弱了,我需求更强大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