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不写,一个字儿都不写!
本地,有盐场,用工便利。
“实在殿下明天不来寻微臣,微臣今后也是要写这几份奏本的,只是微臣要先把登州府都走一遍,把各县环境都摸清楚以后才会写。”
杨大知县黑着脸道:“殿下,这些事情的奏本,微臣这段时候可没体例写出来,起码也要等上两三个月的时候才行。”
“哦,对了,另有榷场的事儿,这个榷场如何开,开在那里,税收多少,有甚么东西是能贸易的,或者有甚么东西是不能贸易的,这些也要姐夫你写一份奏本。”
看来自家老爹说的没错,这姐夫就是个看家狗的性子,逮着甚么好东西都想往家里划拉,他这底子就是还没上任,就已经开端想着往登州府划拉好处了!
如果有需求的话,本官也不是不能写一份关于榷园地点挑选的奏本。
“至于税收就更不消多说,起首要肯定的就是我们大明能卖甚么,其次还要肯定高丽和安南能卖甚么,这些东西需求户部和工部乃至礼部那边商讨决定,绝对不能等闲决定。”
朱副天子越听就越感觉杨大知县所言有理,内心也忍不住开端吐槽朱天子。
跟着朱标的话音落下,杨少峰顿时大喜,拱手道:“殿下贤明。”
就在朱标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杨大知县又持续说道:“殿下,提出这些事情的奏本,和实际去做这些事情的奏本,美满是两码事儿。”
“其次就是要考虑到盐场,毕竟我们大明卖向高丽和安南的货色中必定要有盐卤,离得盐场远了,运输盐卤就要平白多出人力、畜力和粮草的破钞,以是应被挑选离盐场近一些的处所。”
“……”
“我爹说了,让姐夫你写一份对登州府的耐久打算和短期打算,趁便还要把登州府户籍鼎新、盐政鼎新的奏本也都写好。”
跟着杨大知县一条一条的阐发,朱标也垂垂回过味儿来了。
“另有就是用工便利,毕竟这装船卸船都需求用到人手,如果没有充足的人手能够用,这榷场就算开起来了也不太好运转。”
朱副天子的内心越想越是不爽,杨大知县又适时的总结了一句:“总之,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实地访问过,就不能随便写奏本。”
对,临时别提登州的事儿,先让本官顺顺铛铛的把婚结了,领着两个小娇妻回了宁阳县,今后本官有的是时候渐渐研讨登州的事儿,奏本也不会少了他朱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