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每天往你头上洒点水。”她嗓子发紧。

夙央不语,只是皱眉。

有了这个小插曲,他们两个之间倒没有那么害臊和难堪了。

“……”秦羲禾眼角挑了挑,“你,这是在嫌弃我?”

那一脚正中沈月离心窝,他的身子不自主飞出去,撞到墙壁才停下来。

“外人传言多数不敷信,究竟如何,只要冷暖自知。我已不是我,你也不是她。”

“夙央,你如何这么凶?我但是冒着生命伤害把你救返来,你不承情也就罢了, 竟还踢我。恩将仇报,你不要脸啊。”沈月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义正言辞。

“甚么绝世之恋,呵,不过是无聊之人茶余饭后的笑柄罢了。”

为甚么要让白净霜替她赴死?

这未免,太儿戏了吧?

说罢,他俄然放开她,“你几天没洗头了?”

“传说你对她无穷痴迷,她笑一笑你都能为她赴死。她是你的白月光,你的朱砂痣,你最爱的女人。”

“大哥,你还美意义问如何回事?我跟你说过的吧,那解药是临时的,有很激烈的副感化,千万不成多吃,可你呢,你偏不听,偏不听,若不是接到流盏的加急动静,我及时赶过来救你,你可真要死了。”

“但是,为甚么?”

“记性不好,忘了。”

白净霜那套衣裳,是他送的。

神使鬼差地,他将第二套衣服送给了秦羲禾,还叮咛她必然要在赏花宴上穿。

“夙央,我不明白。”秦羲禾皱着眉头,“你跟玉容县主的事情,我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夙央眼底一片通俗。

“天然,我但是最爱洁净的。”夙央抓住她乱动的手,呼吸微微有些粗。

好好的玉床,被它啃掉了一条腿,摇摇欲坠的,看起来有些不幸。

夙央但笑不语。

她有些不敢置信,阿谁白日淡然如云,夜晚乌黑如墨的男人,正在搂着她,一本端庄说着令人害臊的土味情话。

以他对白净霜的体味,她必然会穿戴那件衣裳来赴宴。

“小树苗你可真没知己,这些天我为了照顾你衣不解带,辛辛苦苦,的确是好媳妇的典范,你竟嫌弃我没洗头?”她转过身,拧着他腰间的软肉,顺时针拧了一下,不过瘾,又逆时针拧返来。

“你真的信赖,这世上有甚么绝世之恋?”

“你说,我们两个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要好好伉俪双双把家还。我这棵小树苗太小了,在我长大之前,你要替我遮风挡雨。”

夙央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