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秦羲禾看来,夙轻翰这小我一点都不草包。
这个二皇子,不但耳背,还是脑残……
“我读书未几,却也晓得,衣冠禽兽不是甚么好词。”秦羲禾以手点唇,“以是,我才想着给二皇子筹办条麻袋,盖起你那衣冠禽兽,好好当小我。”
秦羲禾眯着眼睛。
夙轻翰站在星光之下,长身玉立,那套代价连城的红色长衫之上,绣着一些不着名的禽兽。
“……”秦羲禾打了个颤抖。
“哎,皇嫂,真让人悲伤。”夙轻翰深深地叹了口气,“人家真的是来与皇嫂赏花弄月的。”
论不要脸,她那便宜老爹也算是骨灰级,她的性子也青出于蓝。
她说着,抬开端望向他。
她刚才这一通铺垫下来,伶牙俐齿,句句有理,又句句在理,让人无从辩驳。
“皇嫂将本皇子挟制到昭云殿,到底有何诡计?”他拿着那绳索和麻袋。
这男人,绝对是个脑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