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些人倒是松了一口气。
气温有些高,走在阳光里,一小会便出现一层薄薄的细汗。
“我记得你研制过一种让人浑身发痒的药。”秦羲禾说,“别人送给我这么一份大礼,我总要回礼才算礼尚来往。”
宫女们络绎不断,此前上的菜肴略微凉一些便被撤下去,换新的上来。
“羲禾。”溢清寒说,“我奉告你的也不必然是真的,以是,顺其天然,不必去纠结这些东西。”
画面中所闪现的,跟溢清寒所奉告她的,完整不一样。
“甚么?”溢清寒挑眉。
“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着我?”秦羲禾举着荷叶粉饰住脸颊,挡住了神采。
秦羲禾盯着溢清寒看了好一会。
幸亏,两只蠢货没光亮正大闯到这里来,只是将端下去的菜肴卷走,也算是懂事。
“这么大的太阳,会晒黑的。”她看着不远处有个小水池,水池里种着荷花,荷叶亭亭,翠绿欲滴,看起来很风凉。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早些归去,飞花宴的菜肴是上上品,别处很难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