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二哥。
“啊……不愧是灵镜道人的鲜血,味道好极了。”
刚才还暖和如风的二叔,此时,神采变成一片死灰。
“这可真是,偶然插柳柳成荫。提及来,妾身还是该感谢你们,若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这么轻易获得虎晶。”
黑炭化身成一阵风,从龟壳中消逝。
那条蛇公然没死。
她咯咯笑着,声音比五年前更加粘腻恶心。
绝对没错,这个声音,粘腻恶心,是五年前将卧云城搅动得大乱的那条蛇的声音。
“没能看到你们兄弟相残,妾身真是遗憾。”
“虎晶就临时存放在你这里,一旦玄武大人有需求,我们会不计统统代价将你抓来,夺走虎晶。”
黑炭几近愣在原地,身子颤抖不断。
身上的毛发尖尖竖起,肝火冲天。
“喂,快,快让我出去。”它冲着蔺景明和楚茵大吼,“再不让我出去,虎晶就被抢走了。”
鲜血刹时染红了秦灵镜的红色衣衫。
如一朵朵曼珠沙华晕染,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固结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飞廉。”涉风痛心肠看着这一幕,因为过分震惊,身材不断地颤抖。
统统,产生在转眼之间。
暖和的二哥,总会笑着的二哥,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却始终都在体贴他的二哥……
在这个处所,不但仅是秦灵镜他们遭到影响,他们也会遭到影响。
他抱着身材逐步变得冰冷的秦灵镜,不晓得该如何反应。
那双带血的手,就是她的。
生命力也在逐步流失。
鲜血染红他的衣裳,红色的长袍上,那一片片盛开的天国之花,明示着即将到来的结局。
“呵呵,你攻过来啊,归正,这具身材不管是灭亡还是受伤,都跟妾身没甚么干系。”
“二哥。”
对峙不住了。
说着,飞廉纵身一跃,跳到上空以后,竟真的消逝了。
他仍然站在那,云淡风轻,仿若看淡存亡。
此时现在,就倒在这里。
“呵呵,你们也别怪妾身呀。”飞廉搔首弄姿,将鲜血涂抹到她的脖颈上,下巴上,舌头上,收回粘腻的叫声。
“嗨,尽是肌肉的小敬爱,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壮硕,还是那么让妾身欲罢不能。”飞廉用了极其诡异的声音冲着涉风说,“真是可惜呢,那种子妾身本来是种在你身上的。”
“妾身只是篡夺了虎晶罢了,你们要怪,就怪将你们带到这里的那两个笨伯。”
她一下一下舔动手上的鲜血,“哎呀,真是没想到,获得玄晶以后,竟又找到了虎晶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