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央点点头，他莞尔，“等下会有一场宴会，你可情愿陪我一起去？”
“我们说好了。”她抓住他的手，“夙央，我们说好了的，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不能去招惹别的女人。”
“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盖印印戳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他笑着说，“刚才那股气势去那里了？”
“喂我。”
夙央想了想，“我承诺你。”
“啊，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名字……”夙央垂下眼，“不是甚么小树苗……”
除了天子，另有皇亲国戚，军机大臣，以及铁京的王上。
这一整天下来，她只是喝了一些蜂蜜，没有吃甚么东西。
“嗯？”夙央微微一愣，“不会吧。”
夙央愣了愣，“当然。”
“你喜好她吗？”秦羲禾问。
“……”夙央无法。
这一次……
她冷静跟在他身边，跟前次一样，在他身边落座。
秦羲禾看着他当真的模样，俄然很想笑。
“小树苗。”秦羲禾声音幽幽。
秦羲禾没有出声。
夙央摸着嘴唇，他的脸颊渐突变得通红，也有些不安闲，“你……”
白净霜一出场便引发了阵阵喝采声，妙曼的舞姿跟前次一样，飘若惊鸿，冷傲四座。
“……”秦羲禾看着他笑语晏晏的模样，挑眉，“我但是仙女，如何能吃你们凡人的东西。”
“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夙央。”她说，“刚才的答复呢？”
秦羲禾呼出一口气，眯起眉眼，“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白净霜有难，你会不会挺身而出？”
夙央悄悄地看着她。
“今后不准再沾花惹草，也不准再想其他女人，也不准光亮正大说要娶别人。”
“现在，我竟比你高了这么多。”
“胡说。”秦羲禾低声辩驳。
“我……”秦羲禾抿着嘴。
“你是不是也想让她当你的妃子？”她垂下眼，尽量用安静的语气，“你只需求答复是或者不是。”
这个变态，才十六七岁，已经长得这么高。
舞池当中，各种百般的美女在跳舞，皇家宴上觥筹交叉，歌乐如云。
那种事情，躲不掉，只要面对一个别例。
“啊，我比你高了。”夙央抬起手，放在她的头上，“先前见到你的时候，感觉你很高，我遥不成及。”
“公然吗？”
“……”秦羲禾悄悄笑着。
夙央较着一愣，半晌以后，又将她拥住。
她等了好久，终究到了白净霜献舞的时候。
夙央眉眼弯弯，都雅的容颜里还带着些许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