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阳离……颠鸾倒凤,共赴巫山。是本君此生,从未有过的欢愉,即使是死,不,即使是就此驾崩了,也值得。”
直到两人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量转动一下。
帝君搬起我的腿扛在肩上,两只手紧紧捏住我腰身,不断的撞击挺进,似有无穷尽的肝火。
帝君面上闪过一丝无法,更多的是秋色和欲望。
帝君揽住我的肩低声喘气,一双眼里柔情似水,含着秋波阵阵直往我面前送。
帝君收回目光,笑道:“烛火插在透明琉璃盏内,琉璃盏又是牢固的。纵是……将这榻晃塌了,烛台也是不会倒的。”
我的眼皮更加沉,似搁了千斤重的物什,压得我底子睁不开眼。轻抚在帝君鬓间的手也不听使唤,一点点滑了下去。
帝君微小的展开眼,见我点头又合上。大手扶在我腰身上,一下一下深切又抽离。跟着欲望的深深浅浅,有节拍的闷哼着。
帝君一遍遍轻抚,附在我耳畔唱了一首儿歌:“峨嵋山,峨嵋山,吾今为你谱新篇。山上一曲红梅赞,山下一曲相见欢。峨嵋山,峨嵋山,到处秀色皆可餐。峨嵋一山有四时,峨嵋十里分歧天。峨嵋山,峨嵋山,冰清玉洁似婵娟。峨嵋风情千万种,何如单独守西川。峨嵋山,峨嵋山,峨嵋千载无烽烟。不与群峰争险要,只为社稷保安然。峨嵋山,峨嵋山,虚无漂渺六合间。云游四海三十年,至此方知六合宽......”
我叹道:“你这榻四角的灯台,怕是铁做的。”
才不过肌肤相亲一瞬,帝君身下的欲望又变得饱满,帝君提着昂头的欲望,在我腹下打旋儿。
我任由帝君拨弄,半晌后下身一阵酥麻,帝君昂头的欲望在周边湿黏处抵来滑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
我听着满心欢乐,打趣道:“不统九州,不做帝君也情愿么?”
我勾起帝君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笑道:“一枝梨花压海棠”,“花径未曾缘客扫,陋屋今始为君开。”
帝君附在我耳畔迷离道:“可否动一动?”
我起家才知觉全部身子酸痛非常,燃烧三盏烛火,只余下东南角的一只散着点点亮光。
指尖悄悄抚过帝君四块腹肌,停在早已昂开端的欲望上打转,低声道:“良宵苦短,不如作诗?”
帝君粗声喘气,额间汗涔涔的。应着我的话停了下来。
帝君将我今后挪了几分道:“今后多的是机遇,本君心疼你的身子。”
帝君低声喘气,身下的行动停了一瞬便接上:“你从那里学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