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搬起我的腿扛在肩上,两只手紧紧捏住我腰身,不断的撞击挺进,似有无穷尽的肝火。
我忍着心中的惊骇,打趣道:“你叫驾崩或大薨……不能叫死。”
我的眼皮更加沉,似搁了千斤重的物什,压得我底子睁不开眼。轻抚在帝君鬓间的手也不听使唤,一点点滑了下去。
帝君往墙根挪了几分,烛光摇摆,灯影在帝君面上打晃。帝君双臂搂着我,下身却离远了很多。
帝君话还未说尽,我迷惑间昂首,才发明帝君正看着榻中心那处,有一团乳白的黏腻和血迹。
我起家才知觉全部身子酸痛非常,燃烧三盏烛火,只余下东南角的一只散着点点亮光。
帝君揽住我的肩低声喘气,一双眼里柔情似水,含着秋波阵阵直往我面前送。
帝君一遍遍轻抚,附在我耳畔唱了一首儿歌:“峨嵋山,峨嵋山,吾今为你谱新篇。山上一曲红梅赞,山下一曲相见欢。峨嵋山,峨嵋山,到处秀色皆可餐。峨嵋一山有四时,峨嵋十里分歧天。峨嵋山,峨嵋山,冰清玉洁似婵娟。峨嵋风情千万种,何如单独守西川。峨嵋山,峨嵋山,峨嵋千载无烽烟。不与群峰争险要,只为社稷保安然。峨嵋山,峨嵋山,虚无漂渺六合间。云游四海三十年,至此方知六合宽......”
我勾起帝君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笑道:“一枝梨花压海棠”,“花径未曾缘客扫,陋屋今始为君开。”
帝君收回目光,笑道:“烛火插在透明琉璃盏内,琉璃盏又是牢固的。纵是……将这榻晃塌了,烛台也是不会倒的。”
帝君拉着我的手,转过身看我。
我叹道:“你这榻四角的灯台,怕是铁做的。”
帝君将我今后挪了几分道:“今后多的是机遇,本君心疼你的身子。”
帝君起家,在我嘴角轻啄一口道:“喜好。”
帝君一张脸蒙上暗红浮动,抱着我的腰低声喘气嗟叹,不断的深切。俄然好似想起甚么,身下一顿,展开眼怒道:“苏阳离!”
帝君面上闪过一丝无法,更多的是秋色和欲望。
我起家道:“君上不喜好?”
我勾住帝君道:“帝君是不喜好吟猿抱树?还是不喜好丹穴凤游?臣喜好猫鼠同家这一式。”
“阳离……本君想出来……本君要死了。”
我笑而不语,软软倒在榻上,拉过帝君覆在我身上,握着帝君的两只手支在我腿上。接着弓起腰身,让帝君用手托住,靠近帝君道:“臣教帝君一招,玄瞑鹏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