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青州太后,啧……当真如虎,一日都缺不得男人。
玄铁鞭上的倒刺从漫地尸身上勾过,轻松破开衣衫,倒刮起片片人肉。
“啧啧啧。”
苏府大门,禁卫军如旧森严,重重黑甲围府。
我笑道:“按你这个吃法,到半夜另有一半人吃不到。”
汤十一常来探听,我是否要走。又问我带不带长命,还说长命腹中孩子三月大了,受不得路途颠簸。
我听过便罢了,倒也浑不在乎。
另有帝君,说不盼是假的。我日日盼着他能来,他却未曾有一日来。
墨玉日日紧跟在我身侧,经常趁我不重视,偷偷望我。一副不幸见的模样,倒像是我当真弄死了她阿兄。
帝君眉头一拧,揽住面前衰弱的女子。却未瞧见满脸惊奇的公孙独子,恍神一瞬,刀下却已滞很多……
我抓一把瓜子嗑着,道:“你说你心也是大。连骨头都晓得要拿大火燃尽,你如何就……不怕我在这肘子里下毒?”
我该分开了。
将军出令,禁卫军风卷残云。
措置差未几,兔子也将将死透。用枝条刺穿兔身,放在大火上烤炙。一盏茶的工夫,肉香四溢,兔脂化成滴滴香油更添滋味……
帝宫当中,血流成河。太后懿旨,以帝后制特许的雕双龙凤红灯、红烛,和漫地赤色融为一体。
也不晓得往昔,在蜀南大慈安寺,礼的是个甚么佛,拜的又是个甚么菩萨。
我瞥见一个小寺人躺在地上,死状可怖。无数铁蹄踏身而过,那张脸已辨不清人形。公孙孙一独子,横刀呲目,破阶而上,生突重围,砍向负手而立的帝君。
说及正兴处,禁卫将军两眼放光:“最有滋味的便是兔头。用末将这玄铁鞭,一鞭子抽下去,打裂脑袋,脑浆白嫩爽滑,乃山野风味之最。”
禁卫将军的玄铁鞭嗜血,以鞭索颅,暗语却比刀剑更划一。
太后身边的人连着催了三日,指明太后要墨月前去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