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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雁回之故,才使你未能入天宗门。故而,她对你应有些许惭愧之心。你前去桃花坞寻她,她必然助你。”
白峰崖的拳头已然攥紧,言语间仍非常恭敬:“少主,路虽不好走,但也不是走不得。这一晃,已在此处担搁旬日,部属……我……以为,还是该当尽早赶路。”
望着窗外连缀的戈壁,和稀少光秃的草原,心中阵阵作呕。
翻开窗帘,朝外探一眼愈发远去的柒州帝城,缓缓道:“不去唐州,改道去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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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了整腰带的麻将定子,顿时滚的满地都是。
商队行至柒州,正赶上梅雨季候,官道积水纵深,路上坑洼无数。
“哎哟持续持续,今儿不翻盘哥儿几个都不准睡啊!”
白峰崖点点头,道:“他……与我私交甚好。”又仓猝抛清道:“不过自帝君即位以来,已经好久未曾听闻过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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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峰崖看着调转车头的商队一起往边外奔驰,问道:“少主,前去唐州,要横穿柒州,为何俄然临时改道?”
小赵蹲下身捡起麻将定子,惊呼道:“干!老子就说你这个哈麻皮出翻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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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这些人,哪另有甚么做大事者,应有的风骨时令?”
第二日凌晨,车马齐备,粮草充盈。
手腕一甩,折扇收起。
凌晨时分,一商队车马浩大,堆积在帝城城门,待到城门开启,换过路引,顺利出了帝城。
“十三幺!胡了胡了!”
柒州泷城,飞鸾楼。
这话一出,输了的银钱也不要了,个个争着要去。
难以设想,除了西周三城以外的他地,百姓是如何糊口。
作为东道国及连横建议国的唐州,天然不肯大瑶这块肥肉,一半入了西州。
“干他娘!”
西州之国,位于九州极西之地,极寒苦涩,少雨少雪,百姓多以游牧为生。
但若论争力,西周是草原之国,游牧民族天生善与天争、与人斗。加上青海等国,距大瑶非常之阔别,需求高出两国。
“飒!”
“对了,有谁想去逛逛窑子,尝尝大女人的味道?”
手中折扇等闲甩开,送来阵阵清风,带走氛围中的难闻的发霉腐气。
而西州分歧,西周以南,紧临大瑶之北,据此掀起攻伐之战,极其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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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交代完打赌,方见我这个少主站在一旁。满桌赌客看客都起了身道:“少主好!”
赢钱的老张将碎银子揣到怀中,满脸嬉笑道:“回少主,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