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衫,又用斗笠遮面,跟在东州使馆的步队里往盟会主场去。
潥阳公主道:“他若废后,不但获咎青州,还失期于天下人。那他承诺了?”
“畴前父君故意一争,也给了你机遇。”
“李先生?”东州帝君瞧了我一眼,我抱手成拳,略微拜了一拜。
“前几日,我已提示过你,帝君去了西州。你为何不想想他去西州做甚么?”
潥阳公主隐去了阿梨中的阿,直叫梨先生,不料东州帝君年纪大,听力也不如昔日,便听成了“李先生。”
我瞧着左一那位白须帝王,应是潥阳公主的父亲,东州帝君了。
潥阳公主潸然泪下,抚着东州帝君的背道:“父君快别说了,女儿晓得,女儿都晓得的。”
潥阳公主瞥了我一眼接着道:“就算寻外人,也不能找一国帝君。这岂不是将我们东州拱手让了出去?!”
潥阳公主看也未看,道:“莫非父君要儿臣做妾?那柒州帝君虽是好,却已有帝后了。再者,就算要嫁,也要在我们东州的地盘上找夫婿。”
玄一欣然若失,一声苦笑后道:“你老是更信他些。我说再多,毕竟是徒劳无功。”玄一一双桃花眼含着点点星光,看着我道:“罢了,你几时需求我,就差人来找我。”
东州帝君长叹一口气,又接连咳嗽好一阵子,才道:“阳儿啊,这天下局势,莫非你还看不清楚吗?”
主客姗姗来迟,柒州帝君同青海州帝君、东州帝君一同而至,有说有笑,好反面谐。
东州帝君看着潥阳公主,眼里尽是爱意:“阳儿不懂,今次来,还要为阳儿找个好夫婿。”
第二日,九州盟会正式开端。
东州帝君沉吟道:“此人凶险狠辣,本君毫不会将敬爱的女儿交给他!”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诸事皆宜。
潥阳公主道:“柒州帝君看着一表人才,只是已娶了帝后。”
潥阳公主道:“父君去了柒州帝君帝宫处,应是跟柒州帝君在一处的。”
东州帝君转头凝睇我,潥阳公主意我如许说,脸颊之上晕了一层绯红。
我笑着靠近公主道:“现下,放眼九州,也只要青州帝君尚未婚配娶妻。”
潥阳公主不知怎的,有些气恼,见我被帝君质疑,瞪我一眼方出来发言:“父君,李先生是从西州使馆搬来的,怎会是青州说客?”
……
东州帝君一起朝东州主位走来,我直了直身子轻声道:“大瑶公主是个亡国公主,如何也当不得帝后之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