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的,从袖口取出一根银针,刺入东州帝君沼会穴。
东州帝君一句“混账”尤不解气,反倒更气盛,吹胡子瞪眼道:“年青人,劝你莫要打本君宝贝女儿的主张!哼!”
“若非我方才,这一针下去,你父君便又要做了柒州帝君的探路小鬼。”
看着地上劈成两半的桌子,下认识出口叹道:“老当益壮……真是老当益壮……”
我摸着胳膊道:“好公主,樱州使臣看书,是因为一句话。”
东州帝君狠狠一拍桌案,生将一张桌子,劈成了两半。
潥阳公主眯着眼笑,一只手探到背后,伸出座椅间的空地,狠狠捏了我一把。
潥阳公主不安的望一眼东州帝君,银牙一咬道:“好,我信你。”
眼瞧着各处火辣辣的目光,都凑到了我身上,我便分外挺直了腰身,顶风而立。
潥阳公主特长指挡在嘴上,“嘘”了一声,不断眨眼,表示我莫说话。
潥阳公主往我身边靠了靠,低垂着眉眼,嘴角含笑:“李先生,你身上好香。”
一时候,生出逗弄她的心机,把袖子伸到潥阳公主面前,调笑道:
好香?
话音落,青华站于青海州帝君坐席前,一双星斗残暴般的眼,定定望着青海州帝君。
我一时想多,便下认识忽视了正问我话的潥阳。
“你再闻闻,是甚么味儿的?为何我闻不着?”
青华负手而立,一张毫无颠簸的脸,对准了青海州帝君,一字一字道:“无以,强凌弱……”,转头看向西州郡王,道:“敢问西州来的这位使臣,青海州可曾出兵侵犯贵境?”
见状,我靠近公主,掩耳道:“公主只瞧着罢了,只怕背面另有一场好戏。”
潥阳公主面色顷刻红透,堵着气转过身,不肯与东州帝君说话。
潥阳公主瞧我一眼,转过身温馨坐于东州帝君身侧,不再发问。
现在局势,看似对他倒霉。我知他既敢来,便不会就此作罢。只是现在诸都城拱火,这个当口要灭火……不知他预备如何做。
潥阳公主也不气了,看着我道:“甚么话?”
我拢起袖子,做了一揖道:“我家帝君,想瞧瞧帝君备下的桌椅,质量如何。说来东州,多的是做家具的檀木,不过较量一下罢了。”
东州帝君道:“他又不是青州帝君肚里的蛔虫,如何晓得!摆布不过强弩之末,挣扎再三罢了!”
及各国坐席上的诸人,你一言我一语,争相斥责青州时,反从袖口取出了一本书,细细翻页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