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客，灵山客，群仙为谁来鼓瑟？遥闻天上鼓瑟声，声声悲忿声声切。”
说着，青华推了推本身的碗盏，淡淡瞥我一眼。
“灵山客，灵山客，捐躯忘情情亦烈。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
窗扇紧闭，撑杆放在窗阚上。
拉过凳子坐下，便笑着看他。
劈面的阁楼也敞着窗户，他站在窗下，一身绿衣，霎是都雅。
大力挥手，还跳了几跳。
青华安闲接过，拿起了调羹。
“灵山客，灵山客，捐躯忘情情亦烈。不闻雄舟从君走，唯见潮起潮又落。”
红配绿，才是正道。
过了半晌，偷偷伸出脑袋，身边熟睡那人，本来笑出的褶子已经不见。
趴下床，来不及换衫踩鞋，跑到窗户前。
甚么都不记得了。
青华身子一动，眉心微微拧着。
“小混蛋，做甚么梦笑得如许高兴？”
……
本日不知为何，阁楼外竟无一人扼守。
弯着腰身，双手递到他身前。
低声骂道：
另一半的床铺，洁净整齐，全然瞧不出有人呆过的陈迹。
一支檀香缓缓燃着，白烟袅袅。
恍忽间，有人来了又去，还抢我被子。
青华转过甚，放动手中碗筷，双手放在膝上，一双眼，自上而下打量我一通。
翻捡了好久，只寻到一件桃粉色的薄纱衣衫。
我虽喜好标致的女娃娃，倒是更喜好他的。
另有一只调羹。
说罢，舀起一调羹，送入口。
“可过早了？”
伸出袖子，擦了擦留在他脸上的口水，两只手抱着一张俊脸，又亲了一通。
立时吓得我似鹌鹑普通不敢转动，过了好久，确认呼吸均匀，是睡熟了，才敢伸脱手。
内心噗通噗通跳着，跳久了，便也不跳了。
他握着碗，将最后一口送进嘴里，调羹放进碗中，碗盏放到桌上。
大红色的才好。
上楼，行至屏风前，一扇白玉梨花屏风后，模糊坐着一小我。
“君上。”
抽出压在青华身下的腿，又偷偷瞄了瞄，见他没有反应，双手交握，将一条腿搭到他身上。
畅快。
腾的站起家，走到案几处，上头确切摆着盏白骨瓷碗。
点头道：“未曾。”
看着身边的八尺美人，抬高了声，凶险笑道：
伸手遥指了指，一侧的黄梨木案几。
虽是不及大红，却也勉强将将充数。
“坐下用。”青华拿起碗筷，手里捏着筷子，指了指桌面。
青华拿起调羹，送一口清粥入嘴，渐渐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