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代价远远达不到陈旺所支出的代价,只怕单单那一簇紫萝火的代价,就已经超越了血尸傀。
听闻麒麟一族行事霸道,恩仇必报,毫不会答应本族的东西落入外人之手。
“快把那块铭记着麒麟图腾的铜牌拿出来。”
“不错,这铜牌本就是从陈旺手里得来的,且不说他究竟从何而来。
这院子中看起来败落不堪,可屋舍房间倒是很多,我随便找了间空房间便排闼而入。
我心头微微一怔,顿时如同醍醐灌顶,朝着脑门拍了上来。
我蹙了蹙眉,朝着神之一手望去。
神之一手抖了抖手指,飞落到了我的肩膀之上。
不过现在说甚么都晚了,那陈旺已经神形俱灭,我又如何能从一个死人丁中获得想要的动静。”
望着桌面上铭记着麒麟图腾的铜牌,我心底不由生起一个大胆的设法。
“帮我护法,不准任何人打搅。”
“这禁制非常庞大,想要以外力破开的话,怕是起码要有着天元境之上的修为才行。
不过屋子里还算洁净,应当是方才打扫过不久。
“擦,还真把我当你贴身保护了。”
他甘心冒这么大的风险留着这块铜牌,总不能甚么都不晓得吧?”
“那倒也是,我堂堂第一巴图鲁,跟他们一个草台班子有甚么好计算的。
正所谓事出变态必有妖,这陈旺在竞宝大会上不吝破钞两百多万中品灵石,乃至连紫萝火都能够舍弃。
还不等九婴回过神来,房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一层似有似无的结界法阵弥散而开。
我瞳孔微沉,沉凝半晌后摇了点头。
一旦遭受强大的外力参与,搞不好这铜牌内的传承也会被一起毁掉。”
神之一手敲了敲手指,声音凝重的道。
呼!
不对啊……我堂堂上古凶兽九婴,还用得着你封我,这一巴图鲁的称呼是我应得的才对。”
莫非这具血尸傀,才是开启这铜牌的关头不成?
神之一手晃了晃手指,淡笑着掠到桌面之上。
看来正如李明棠所言,这东西公然和麒麟一族有关。
“对啊!当时我就感觉有些奇特,这半步地阶的血尸傀代价不菲,可毕竟还尚未踏上天阶。
这东西既然在他手里,以麒麟一族在不羁山的申明显赫,他不成能不晓得这铜牌的代价。
“这铜牌究竟是何物,内里的禁制竟然如此短长?”
“如果我猜想的不错,这铜牌应当是麒麟一族的某种传承之物,只要麒麟一族的血脉才气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