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必然,自古以来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贪吃趴在船面大将头歪到了一一旁,仿佛早就已经风俗了。
要不然你们父子两个就筹办牢底坐穿好了。”
我苦笑的摊了摊手,正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有尾巴了,我的尾巴终究长出来了,我再也不是断尾巴龙了。”
“好啦!我们还要回地府复命,后会有期。”
“不是…………我才反应过来,你的断尾不都已经长出来,还要这玩意干吗?”
我只感觉一脸黑线,一时竟无言以对。
“我想换个处所擦擦看,看看能不能变长一点…………”
我忍不住感喟一声,贪吃生性贪婪。
“多谢十三兄弟,这药的结果的确太棒了。
“我仿佛感遭到东风拂过泸沽湖,秋雨浸润九寨沟,爽…………”
只见贪吃正撅着屁股趴在船面上晒着日光浴,胖鱼拿着一把大号的笤帚疙瘩帮他涂抹着金疮药。
再将配置好的药都收起来后,我这才朝着船舱外走去。
胖鱼眉头轻浮,猛地将手里的笤帚疙瘩朝着贪吃的后腰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