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惜颜赞美的看了竹子一眼,这才拿起茶杯,悠然的品了起来。
他现在很想问莫惜颜,那五千两的事,是不是还作数。
因而他看着莫惜颜的眼神里,就带起了核阅,以及思疑,乃至是猜忌。
掌柜活到现在近四十年,向来没有碰到过如此天上掉钱的功德。
月丰楼再过不久也将不复存在。
“那太好了。”
究竟上,他真的不敢信赖,别说月丰楼已经开张,就算没有开张,在全盛期间一年也就挣个三四百两。
只是惊骇未知的隐患罢了。
他在这里运营的一辈子,若非走投无路,又如何肯真的放手分开?
更绝的是有一次,一名客人刚吃了两口,就直接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毕竟像如许的手腕,在商界来讲,也真的是屡见不鲜的。
他想同意。
他张了张嘴,却感觉那样的逞强的话,在如许的一个小女人跟前,如何都说不出来。
五千两已经相称于月丰楼近十年的收益。
他虽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到些年来,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这个小女人无缘无端的就说要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