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哥,请说。”陆非顿时来了兴趣。
“如果是发育不良就好了!”陈金发摆了摆手,“用他的话说,他孩子身上长着人不该长的东西!”
“马掌柜,你曲解了,我不是救你,只是帮朋友找凶手罢了。”陆非对虎子使了个眼色。
“没错,如果它再次呈现作怪,这东西必定会有反应。”
“这事陆掌柜千万别别传。”陈金发抬高他的粗嗓门,“那哥们本来也是在道上混的,只不过他退得比我早,这些年赚了很多钱,娶了个年青标致的小媳妇。”
不消他叮咛,虎子已经泡好了两杯茶过来。
陆非想了想,道:“应当很难,人皮鬼和剥皮刀结合在一起,应当不是偶尔,是某种启事促进的。那邪物想要再找到一把专门的剥皮刑刀,没那么轻易。”
陆非不由非常猎奇:“长了甚么?”
“他那小媳妇我见过,标致得跟个小明星似的,他当宝贝一样养着。”
“陆家小子,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绝!别觉得你们邪字号就了不起!我有的是体例整你们!”
不管马老三如何恳求,陆非只是淡淡摆手。
“那就好,我们也回吧。”
“陆非,此次没有出性命,多亏了你!”
甚么叫人不该长的东西?
“这是那邪物的一部分?”良哥眯起眼睛。
焦急之下,他直接撕破衣角,将皮块包起来,紧紧捏在手心。
虎子嫌恶地把刑刀的刀片丢给马老三。
“大夫说头皮有伤口,流了很多血人比较衰弱,但没有生命伤害。”
换了其别人,恐怕不但救不了人,本身也会跟着垮台。
来人恰是陈金发和阿龙。
他让虎子用矿泉水把刀上的尿渍冲洁净,然后找东西包着带走了。
“没事,马老三如何样?”
“那可太好了!”
“陆掌柜,我是至心来伸谢的。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路掌柜不要跟我普通见地。”马老三又取出两个红包,“这一份是虎子兄弟买铜钱的钱,这一份是我给陆掌柜赔罪报歉的。”
“不是这个,自从你帮我处理了打魂桩,工地现在顺得不得了!”陈金发大手一挥,拉着陆非坐下,“是我一个哥们,他家里出了怪事,不好对内里张扬。”
良哥打了个寒噤。
陆非让虎子留下买铜钱的钱,其他东西连带马老三,一块丢了出去。
头上包着纱布,满脸乌青的马老三提着两袋子礼品,走进邪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