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费事了。”陆非一摆手,“你们先归去,把蛤蟆全数捞出来,洗濯洁净,找一个风水宝地将这些蛤蟆安葬,再给它们办一场昌大的葬礼,祝它们早入循环,重新投胎。”
别说他们,换在任何人身上都接管不了。
“你们是赖先生,赖太太?”
这本该诡异的一幕,却又带着几分风趣。
大师瞅了一眼照片。
“那也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搞这个蛤蟆泡酒,我如何能够变这副模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两人还在坟前虔诚地叩首报歉,但愿获得金蟾的宽恕。
“你说过,这叫金蟾酒。”
赖先生撑着沙发,用力站起来。
两人的模样已经规复了七八分,身形另有些发胖,但看着不像蛤蟆了。
他们这奇特的行动,引来很多人看希奇,还被人拍照放上彀,说他们炒作,但他们毫不在乎。
“牢记,统统事件必然要你们亲手筹办!越昌大越好!”陆非叮咛。
“那不是我说的!是那些蛤蟆,是它在仿照我的声音!”赖先生用力指着半人高的酒缸,眼神中透出惊骇。
“陆掌柜,就这么简朴,能行吗?”赖先生很不放心。
伉俪俩气鼓鼓地把脸别到一边,不看对方。
“陆掌柜,这可如何办啊?我们另有救吗?”
“这几天不晓得如何回事,明晓得这酒有题目,就是忍不住想喝,越喝越想喝。”
本来这酒是满满一大缸,被他们伉俪俩喝得只剩一半了。
“身材是好了,但金蟾还缠着我们啊。我明显把它安葬了,到了早晨,它却在我们床头!”
“不是你另有谁,当时屋里就我们两小我!你说喝了这个酒,我们就能有孩子了。”赖太太更活力了,肚子一鼓一鼓的,收回呱呱叫声。
“我懂了,我必定把它们当祖宗一样的风景大葬!”
世人是又想笑,又不美意义笑。
被酒液浸泡,这些蛤蟆的身材不见涓滴腐臭,闭着眼睛漂泊在橙色的液体里,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赖先生佳耦的脸唰一下子白了。
这已经不但仅是表面变丑的题目了,还触及到他们的小命。
“陆掌柜!陆掌柜!”
“好好好!我们这就去筹办!”
“它把你们也变成蛤蟆,体验它被酒精活活泡死的痛苦。我猜等你们完整变成蛤蟆的时候,你们会把本身也泡进酒里。”
陆非走到半人高的酒缸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内里密密麻麻的癞蛤蟆。
“金蟾有灵性,你拿它泡酒,它可不得抨击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