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虎爷眼皮子底下还想跑?没门!”

可他还没碰到对方,一根看起来平平无奇,如同擀面杖的小木棍伸了过来。

难以设想,差点害死他老婆孩子的邪祟,在陆非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吊顶上面?”陆非从他的眼神已经猜到了,转头看向小关,“小关先生,把吊顶拆掉,不要紧吧?”

“滚出来!”他在床下猖獗挥动鬼头刀,死甲由搅得到处都是。

“啥环境?”

“找到你了!”

小关呆呆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浑身盗汗涔涔。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啊老板!”

客堂仍然满盈着一股异味,虎子玉足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小黑在窗边吹风不肯过来。

虎子和小关满头雾水。

“我是那种人吗?我看你背着刀掏下水管挺累的,帮你拿一会!”陆非笑着把鬼头刀放回他的后背,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说,刚才看到甚么了?”

一团湿漉漉臭烘烘的头发掉落下来,无数的甲由从面钻出,满屋子乱飞乱爬。

他家这些小鬼,对浅显人来讲充足可骇,但对今时本日的陆非来讲,底子不是个事。

紧接着只听雷声一响,面前一花,他还没看清楚如何回事,那脸孔狰狞的色鬼,就在他面前烟消云散了。

陆非随后和虎子把全部屋子再查抄了一遍,拍了鼓掌。

“或许就和你家甲由有关。”

话没说完,他猛地看到那团头发竟然沿着墙根爬动,偷偷摸摸往下水道钻。

那色鬼朝着他的后背伸脱手臂,仿佛想要附在他的身上。

俄然感受耳朵一凉,顾不上看,赶紧将鬼头刀横扫畴昔。

小关另有些不敢信赖。

“女鬼?”小关神采惊诧,“可给我送香皂的,是个男人手臂啊。我老婆也说,偶然候睡觉,感受有男人的手在摸她。她觉得是我,但转头看到我底子不在床上。”

“阴气还在,没跑。”

轰!

他眯了眯眼睛,出了卫生间。

“没,没了?”

鬼抓耳,耳朵掉。

“窝滴妈呀啊!他们家是把小强窝给捅了吗?”

“好了,小关先生,你家的邪祟都清理洁净了。”

一只长满汗毛的男人手臂,缓慢地缩回床垫里。

“不!”陆非却摇了摇手指,“另有一个最关头的题目,这个题目不处理,今后还会有源源不竭的脏东西出去。”

“我看到一个女鬼,头发很长,从上面下来......”他抬开端,看了看卫生间的吊顶,“老板,我想我晓得那鬼藏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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