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临时压抑!”张墨麟面色严厉,“他们偷了人家的东西,因果不消,脖子上的红线就不会掉,迟早还会出事。”
“杨老二,你在家吗?”
虎子拿出小铁丝,三下五除二就开了锁,抓住卷帘门哗啦啦往上一拉。
“陆非,如果你便利的话,现在能不能跟我去一趟。”
“鸡圈里那些鸡,整整齐齐蹲在架子上,但是全都没有脑袋......”
“路上他们让我睡觉,到了就喊我,我就跟他们偷偷钻到屋子内里去,他们让我拿甚么我就拿甚么。”
先是感受脖子痒,然后是疼,接着脖子一圈都破了皮,像被刀子渐渐割一样,伤口越来越深,流了好多血。
“算了,打电话没用。”陆非却摆了摆手,“他们让二蛋在车上睡觉就是防着他!打电话问他们必定不会说的。二蛋,你晓得他们住哪吗,直接带我们去找人!”
说完,他给二蛋使了个眼色
“对,对,快打电话!”
村庄到镇上也就十来千米的间隔,不到二非常钟就到了。
二蛋父母仓猝找手机。
按照二蛋指的方向,车子停在镇子边沿一处自建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