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源仓猝回身冲出房门，喊：“你看着你嫂子！”
薛凌喘气，低声：“仿佛……羊水破了。”
薛凌苦笑解释：“就是一阵接一阵的痛，繁复‘阵痛’。这阵痛很折磨人，疼得不可……哎呦呦！又痛了！”
她取脱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发丝扎成清爽的马尾辫，然后快步冲进病院。
世人七手八脚将她抬上产房，程天源兄妹则被赶了出去。
程天源问：“你明天那么早放学啊？”
薛凌深吸一口气，吞咽口水滴点头。
薛凌又累又困，低声：“我睡一下。”
程天芳不满嘀咕：“不是人！”
“不不。”程天源满目标慈爱，“现在还太小，看不出来。”
“是男娃还是女娃娃啊？”
护士蜜斯将摇篮递给她，道：“走，产妇和孩子都拾掇好了，送回病房歇息。”
现在的她已经识字，很快从病院门口贴的地形图里找到了妇产科，上了二楼，直奔往左。
护士嘲弄：“男的不好吗？一大堆人要生男的！一个多小时前十五号病床来出产，传闻是女的，一下子就哭了，我们如何劝都劝不住。她的男人更不像话，在外头传闻是女的，立即就破口痛骂，说养了一窝赔钱货。”